洛小夕泪目,不应该是她戏弄苏亦承吗?为什么变成了她一只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? 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少,公司的事情一堆,还有……我私人的事情。”苏亦承故意把“私人”两个字咬得极重,“什么才是应该告诉你的?”
多工作,就不会有机会和苏亦承过招了洛小夕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。 陆薄言走过去,从背后环住苏简安的腰,下巴搁在她纤瘦的肩上,“这些事情交给刘婶她们就好了。”
但是,一早起来,这样站在盥洗台前和陆薄言一起洗漱,看见他晨起时慵懒随意的模样…… 她苦守在承安这么多年,一步步爬到首席秘书的位子,就是为了得到苏亦承。
苏简安看唐玉兰的情绪始终不高,想了想,说:“妈,要不明天我再请一天假,叫上庞太太她们,过来陪你打牌?” 这么大的风雨,她一定吓坏了。有没有几个瞬间,她希望他能出现?
开始几次他还有些小意外,但几次之后,她进办公室已经打扰不到他办公了,偶尔她恶作剧故意闹他,他居然也不生气,总是用哄小孩的语气让她去找外面的秘书玩。 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
不同于她的人,韩若曦的声音非常动听,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。也因此,不管她的形象多么女王都好,都有一票粉丝在各处刷“女王也有脆弱的一面、也需要王子保护”这种言论。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只有看见你我才能放心。”
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苏简安接过领带就自然而然的替陆薄言打起来。
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,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,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,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。 不行!绝对不行!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,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:耍无赖。 陆薄言很早就醒了过来,边吃早餐边和沈越川交代工作的事情,然后准备出发去机场。
没办法,谁让这个男人刚回来就掌控了A市所有的夜场生意,没人知道他的来头有多大背jing有多深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惹不起这个男人。 苏亦承以前老是拿她喜欢陆薄言的事情威胁她,现在,她终于可以报仇了!
她以为他们发生了,进浴室的那大半天,是冷静去了。 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
她用这种方法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。 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,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。 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尚未反应过来,陆薄言已经低下头来,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唇上。 相比那些她笑得灿烂可爱的,他更喜欢看她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,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委委屈屈的喊他薄言哥哥。
十分英俊的一张脸,黝黑的皮肤透出刚毅的男性力量,五官轮廓分明,一双沉黑的眸子似有着神秘无法预测的力量,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 回家了?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 陆薄言随后跟进来,挤上牙膏就要刷牙,苏简安只好提醒他:“浴室我要用……”
所以苏亦承的担心是对的,他把她带去Y市,回来时失态已经平息,非但她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,他们还拥有了几天非常快乐的时光。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
陆薄言把带来的袋子放到她的枕边:“我昨晚住在市中心的公寓了。给你带了衣服和早餐过来,别怪我没提醒你,七点五十了。” 其实疼痛难忍,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,握|住唐玉兰的手:“妈,我没事。都是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苏简安一向抗拒医院,听说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就不想动了,陆薄言又说:“我会陪着你。” 但是有几张图洛小夕不满意,和Candy一起讨论怎么修改,最后摄影师采纳了她的意见。